“可自从我跟覃安易以及他的家人去了覃家后,它就渐渐荒废下来了。没有了我的照顾,再加上年久失修,变得越发凄凉。直到我即将出嫁前那几天,才勉强做了些简单的修补工作,让其看起来稍微体面一些。”
到了良辰吉时,迎亲的人仍旧不见踪影。
就在阿富母亲焦急地在屋里来回踱步、不停地朝门外张望时,远处突然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锣鼓声音。
迎亲的人终于来了,但出现在门前的并不是新郎覃安易本人,而是一个来自郭府的管家。
那人神色有些拘谨,小心翼翼地传达了一个让人心寒的消息。
少爷覃安易突然生病了,身体欠佳,所以无法亲自前来接亲。
其实,在她心中早就有数,明白覃安易根本就没病,只不过是找个借口来推脱这场他不愿意履行的婚约罢了。
如果是个稍微有点脾气的女人,此刻一定会坚决拒绝登上花轿以表示抗议。
但她不是那样的人,内心缺乏反抗的决心,甚至还有一种自责感油然而生。
想着要是自己能开口说话,能够清楚表达情况的话,或许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了。
因为她的沉默与软弱,导致覃安易不得不面对家族给予的压力,被强行安排了这段姻缘。
当她真正踏上红色绣着喜字的花轿踏板时,脑海中浮现起幼年时期父母讨论她将来婚礼场景的画面。
那时候他们对这个女儿寄予厚望,幻想着她穿着精美嫁衣幸福地步入婚姻殿堂的样子,却未曾料到实际情况却是如此凄凉。
不仅身边缺少了新郎相伴的身影,就连整个送嫁队伍都显得异常冷清孤独。
在进行传统的拜堂仪式时,原本应该站在另一边的新郎始终没有现身。
这使得现场弥漫着一种异样的气氛,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聚焦于她一人身上,并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尽管从头到尾不过持续了短短两刻钟的时间,但在这种尴尬而又屈辱的状态下度过每一秒,简直让人感觉仿佛被无数把刀子切割一样痛苦不堪。
好不容易熬到了入洞房的环节,正当她准备坐下来喘口气时,覃安易醉醺醺地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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