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黯淡下来,眼里的光芒消失了。
“可以告诉姐姐他得了什么病吗?姐姐是大夫,水平挺高的那种,说不定能帮你把父亲的病治好。”
陆知鸢关切地问道。
阿富的眼睛先是闪过一抹亮光,仿佛燃起了希望,但很快又变得暗淡下来。
“母亲说父亲得的是心病,没法治。”
阿富的肩膀无力地垂了下来,带着一丝不解和无助:“姐姐,啥是心病啊?为啥心病治不好?”
陆知鸢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阿富的头,温和地解释道:“心病种类很多,姐姐也不知道你父亲得的是哪一种。你可以先问问母亲,如果她同意,姐姐可以试着帮父亲看看。”
阿富的母亲提着一壶开水上来,听到这些话,轻轻摇了摇头:“就不麻烦夫人了,我夫君的病情很严重,可能就剩这两天了。夫人和尊贵的客人先去洗洗手,饭菜很快就准备好。吃过饭再去洗澡。每个房间里都有浴桶,都是用肥皂水洗干净过的,放在右边的小隔间里。”
说完,她的目光转向了陆君:“男客的房间没有浴师服务,得去厨房后面的那个房间洗。”
见陆君皱眉,她急忙解释道:“请放心,那个专门提供浴师服务的地方只有住上房的客人可以使用。每天都会打扫干净,并且会准备热水和肥皂水供使用。”
陆君点点头:“没问题!”
也许是很少遇见这么通情达理的客人,阿富的母亲眼睛有些湿润,拉着阿富的手去了厨房准备饭菜。
饭菜很简单,全是家常菜,味道不错,火候刚好。
汤是鸽子汤,盛在小汤盅里,特别鲜美。
酒足饭饱之后,众人各自回房沐浴。
沐浴完毕,睡不着的陆知鸢披着斗篷站在客房二楼向下望。
阿富坐在厨房门口,似乎已经睡着了。
身上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衣服,手里一直提着的灯笼也已经放在脚边。
灯笼的光变得非常暗淡,里面的蜡烛应该快要燃尽了吧。
阿富的母亲还在厨房里忙碌着,炉子里的火时而明亮,时而黯淡。
直到她彻底清理完厨房里的每一个角落,连浴房里的积水也倒干净了,才揉着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