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境里，太子伸出手紧紧拥住陆知鸢，关心地问道：“小鸢，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突然哭成这样？”
他的声音充满了关切，想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知鸢猛地醒来，正对上了太子温柔的眼眸。
昏黄的灯光下，那眼神柔软得不可思议。
陆知鸢怔怔地看着，有些糊涂地说：“你怎么会到海边去了？难道是程鹤托梦告诉你要来的吗？我记得你说过从未去过那个地方啊。”
西海？
西晋确实有一片海，不过不是位于南边而是西边，名为西海。
那里是个陌生而遥远的地方，太子从未涉足过。
所谓的托梦？
这种事情只存在于死去之人的传说中。
眉头微蹙，太子注视着她的眼睛问道：“小鸢，你梦见了些什么呢？能告诉我具体的内容吗？这对你来说一定很重要。”
“程鹤……”陆知鸢扯住太子的衣服，声音带着哽咽，眼中满是哀求。
“怎么也找不到他，我真的已经尽全力了。即便把整个区域都检查了个遍也没见他的影子。后来他变作了你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告诉我其实他一直在身边保护着我。所以我想问问，你就是那个真实的程鹤么？还是你跟我一样穿进了书本里成为了新的角色？”
她的言语显得十分混乱，让太子听后一头雾水。
他完全无法理解她的话，不知道她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
太子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动作轻柔而富有节奏，温和地说：“你是喜欢墨承赫么？因为你不能跟他在一起感到伤心难过？那么如果为夫放开你，允许你和墨承赫在一起，你会高兴起来吗？”
每一个词都说得极其缓慢且清晰，生怕错过了她任何一丝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