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有太多尊敬。
她语带尖酸,刻薄说道:“有的人自个儿身子骨比纸还弱,拿个茶杯都能摔破,害人跟着遭殃。说实在的,若是被烫伤了,也只能说是咎由自取。”
“知芮!”
陆南汐装作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摇摇头表示无奈:“妹妹并非有意为之,是我自己不小心没拿稳,怎能责怪妹妹呢?”
陆知鸢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一切,心中早已对这两人的小伎俩明镜似的清楚。
“小姐心地太过善良,才会总是被人欺到头上。”
知芮嗤笑一声,言语中满是不屑:“她害你被禁足,你却反过来为她送药。一个终日病恹恹的家伙,就算再多一道伤痕,又能怎样?难不成还能指望着嫁出去?京城那些富贵之家,谁愿意娶个药罐子回去供着?”
忍耐达到极限,陆知鸢眉梢微挑,命令雨棠:“教训她,让她知道口舌无状的代价。”
雨棠应声而动,袖子一挽,几个干脆利落的巴掌过后,知芮已是脸颊肿胀,愕然倒地。
“你敢打我?我是老夫人身边的人!”
知芮嘴角挂着血迹,痛苦地趴在地上,手捂住脸颊,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
陆知鸢淡漠地回应:“即便是老夫人身边的人,也不过是丫鬟一名,就该守好自己的本分。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不妨再重复一遍?”
知芮眼中尽是嘲讽与不甘:“你这废物病秧子!听不见最好,反正你迟早会自食其果!”
陆知鸢轻轻拍手,眼神冷若寒冰,仿佛正在审视一件即将逝去的生命:“陆君,你听清楚她的每一句话了吗?”
突如其来的陆君让知芮心中涌起阵阵恐慌。
他那锐利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人心,让知芮觉得自己正置身于生死边缘。
她慌忙拽着陆南汐的衣袖退后,声音带着颤抖:“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挖了你的眼,缝了你的嘴,再堵上你的耳朵,这样你就不会乱说话了。”
雨棠恶狠狠地说道,表情却像是一只即将捕食的小兽,透露出一股狠厉的快意。
“放心,陆君家世代刑官,手法干净利落,绝不会让你轻易死去。”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