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如何?"
"全躺板板了。"许知易弹指震碎幻象,蛇脑袋"咚"地磕在龙案边沿,"这就叫鸿门宴。"
屏风后传来剪清秋的闷咳。
女帝抿嘴一笑,腕间玉镯闪过微光,案头突然浮现盘真正的冰晶葡萄:"要不要试试漠北贡品?"
"臣更爱翡翠虾饺。"许知易晃了晃空食盒,小黑蛇趁机窜上女帝肩头,尾巴尖勾走她发间青玉簪。
女帝抬手要捉,许知易已用灵气卷回玉簪:"陛下今日这簪子——"他故意拉长语调,"比朝会时那支鎏金步摇顺眼。"
"你倒是眼尖。"女帝朱笔在砚台边沿轻敲,竟也没生气。
见此情形。
许知易神态轻松,心里着实捏一把冷汗,真的没生气!
难道剪清秋说的都是真的…
陛下真的喜欢我?
暮色漫过雕花窗,为龙案镀上金边。许知易忽然倾身向前,鎏金椅与龙案撞出清响。小黑蛇吓得窜回他袖中,带翻的朱砂在《漕运纪要》上淌成歪扭的"喜"字。
"陛下。"他指尖碾着朱砂碎末,在案几上勾勒出戒指轮廓,"我有一个问题。”
“问吧。”
“老实说——"
七十二盏宫灯骤暗。剪清秋的鸾刀出鞘声刺破寂静,又被女帝抬袖压下的灵气抚平。
许知易在渐沉的夜色中轻笑,灵气托着朱砂戒指浮到女帝眼前:
"你是不是喜欢我?"
啪嗒。
狼毫笔坠地,清脆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