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想了想,随即开口提唱道:“开封铁塔有多高啊?”
开封的轿头认为这个题目,对方无论如何也难答唱出来。
牛壮连想都没想随口唱道:“铁塔没有黄河高呀!”
“嗨呀号……哎嗨、哎嗨、依呀号!”
“黄河一怒发大水啊!”
“嗨呀号……哎嗨、哎嗨、依呀号!”
“铁塔尖尖不见了。”
“嗨呀号……哎嗨、哎嗨、依呀号!”
老乡们似乎不太相信,这里也很少有人见过开封的铁塔,只知道黄河有一次发大水,差一点漫过古寨的寨朵儿。
王大官人咧了咧嘴,使劲吸了一口大烟,向花轿外吐出一口毒气,跷着二郎腿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小子还真蒙对啦……”
开封的轿头儿又皱了皱眉头,思索了片刻提唱道:“开封府里啥最多啊?”
开封的轿头儿快山穷水尽了,已经乱了方寸,猜想不出来啥题目能难住古寨的轿头儿,就随便胡乱漫天野地瞎凑出一个问题出来。
王大官人嘴里噙着大烟枪干咳了一声,有些不耐烦起来,“啥最多?老鼠和叫花子最多!”
牛壮扫视了一眼王大官人的轿子,鄙夷地唱道:“开封府里官儿最多哇!”
“嗨呀号……哎嗨、哎嗨、依呀号!”
“白天耍钱抽大烟呀!”
“嗨呀号……哎嗨、哎嗨、依呀号!”
“夜里再把婊子摸……”
“嗨呀号、哎嗨、哎嗨、依呀号!”
大街上的人们哄然大笑,有的边笑边骂:
“当官儿的会有啥好货?!不抽不嫖放着银子干啥?!”
“没有当官的婊子靠谁养?”
“官儿越多老百姓越倒霉!”还有更难听的……
王大官人在花轿里实在坐不住了,他把还在冒烟儿的大烟枪狠狠地扔在了坐垫上,“扑”的一声吹灭了烧大烟的洋蜡烛,“唰”的一下拉下轿帘,烦躁地闭上了恼怒而无奈的眼睛。
那个管事儿的急忙跑过来,隔着轿帘胆怯地请示王参事:“……下……下边……还、还争不争输赢啦?”
“争个屁!”王大官人一双金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