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瞒孙大哥……家里别说银圆……就是几个大铜子儿也没有。”
孙财旺装作一脸为难颇为同情地说道:“大哥能够想象得到……大哥能够想象得到……大哥并非来讨债……不过弟妹家里有的是和银圆一样值钱的东西呀!”
荷花儿苦笑道:“家里除了锅碗瓢勺,还有几只鸡……哪有啥值钱的东西哇?”
“你院里这棵苟桃树,还有寨西北你家那一亩二分地,都可以抵债呀!那一亩二分田地可以把三块银圆全抵了。田地抵在了大哥的手里,也为弟妹解除了不少劳累哇!”孙财旺说着满脸堆笑地瞄了瞄荷花儿,“牛壮老弟不在了,这种地的活儿可不是女人儿干的事儿,弟妹一个妇道人家也难得种地……种地可不像做针线活儿,得掏大力气哇!耧犁耕耙样样都得会,要是种不好连种子都得赔进去……不种吧,田地老荒着也不是事儿呀!”
荷花儿心里“咯噔”一声沉重起来,荷花儿用鄙夷的眼光盯着孙财旺说道:“孙大哥是想让俺用苟桃树和田地抵债?”
“不抵债咋办哇?”孙财旺装作难受的样子摊开双手,“大哥是替弟妹着想哇!”
荷花儿表面上也不生气,不管怎么说总是欠着人家的银子,但荷花儿一下子算是看透了这个她和牛壮尊称“孙大哥”的生意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