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烂砂锅——纹到底儿。
“不告诉你!”腊梅嘻嘻笑个不停。
“那到底是谁教你的哇?”芦根儿纳闷得头上渗出汗来。
“是俺自己想出来的!”腊梅哈哈哈爽朗地大笑起来。
“哈……”芦根儿方才明白过来,“你可真会想!”
“你可真傻呼得可爱……”腊梅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芦根儿汗津津的额头,沉思了片刻一脸认真地说道:“芦根儿哥,我们以后肯定都得结婚成家,你想找谁当媳妇儿?”
“谁也不找,就找你!”
腊梅兴奋地在芦根儿的脸上亲了一口,“俺以后找婆家除你不找!俺以后就嫁给你当你的媳妇儿。”
芦根儿这时心绪不安地向古寨的方向望了望对腊梅说道:“俺娘该来给俺送晚饭了,咱俩的事儿不想叫俺娘知道,免得给她增加烦恼。”
“俺也不想让俺爹娘知道,他们的思想还停留在大清朝。”
腊梅这时余兴未尽亲昵地看了一眼芦根儿,弯腰捡起草地上的课本和小花枕头儿说道:“你把小枕头儿放在你的茅草庵里,藏好休让你娘看到。”
当芦根儿把小花枕头在茅草庵里藏好回到腊梅的身边,腊梅不断翻着带来的民国高等小学国语课本问芦根儿:“你在学堂读过的课文都忘光了吧?”
“喔喔……”芦根儿挠了挠脑袋,“没忘光……有的……有的……还记得一些。”
腊梅看着课本说道:“俺来考考你……课本里白居易的‘放鱼’诗‘赎鸡’诗你背诵背诵……这可都是你学过的、你熟悉的哇!以前在学堂你可是经常领头背诵,老师经常夸奖你。”
芦根儿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腊梅,挠了挠头思忖了一会儿,嘟嘟囔囔地背诵起来:“白居易……放鱼……晓日提竹篮,家僮买春蔬。 青青芹蕨下,叠卧双白鱼。 无声但呀呀,以气相煦濡。 倾篮写地上,拨剌长尺余。 岂唯刀机忧,坐见蝼蚁图。 脱泉虽已久,得水犹可苏……”芦根儿背诵到这里卡壳了,他皱着眉头想回忆起来,连续“得水犹可苏……得水犹可苏……”但下边的诗还是背诵不出来了。
腊梅“哈哈哈”笑了起来,“整天都把心思用到守望黄河上啦!把学过的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