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法力低微，神职渺小，但我活得太长了，经历的事情多，见到的事情更多。我可不会因为看到一个可怕的景象就吓得道心不稳。”
说到这里，南元明的身体都开始透明了。
眼看他马上就要消失，孙圣催促道：“那你是看到了什么才变的？快点说啊！”
“我看到了那个！”
南元明的双眼之中，满是恐慌，吓得傻愣愣的，不知道说话！
见他呆愣，孙圣急坏了，抖着手里的血鳞棒，摇着他的身子，问道：“那个是哪个？”
“那个就是那个！”
南元明的声音充满了未知的绝望：
“它不可名状，不可直视，不可言说。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唯一能说出来的，就是它的身上散发着黑光红气！”
“黑光红气？”
孙圣再次听到了这个词，忍不住惊讶出声。
“是的！它既是黑色的，又是红色的！”
南元明的声音满是认真。
听到这里，孙圣的脑子都有些卡顿了。
在正常的理解中，一个东西，即便是一股气，也要么是黑色的，要么是红色的。
一个东西，既是黑色的，同时又是红色的，这是什么样的存在？
“真的有又红又黑的东西？”孙圣怀疑问道。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觉得现在的我，还有期盼你的必要！”
南元明的身形消散得更多了，马上就要魂飞魄散。
“你确实没有说谎的必要了！”
孙圣点了点头，又问道：
“关于那个它，你还有什么能说的？你能不能说一说它具体是什么样……”
“你知道吗？”
孙圣的话还没有问完，南元明的身体里突然发出了恐怖的大喊：
“你知道，那个它是多么的强大吗？”
“三清四帝，才能被他看在眼里，我这样的山间小神，在它眼里，怕是跟灰尘没有区别！”
“那时候，我看着它，它却不屑于知道我是否存在！”
“我也渴望拥有那样的力量啊！”
“我想追随它的脚步，融入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