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眼。
这眼神，让程子实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他不好的预感就被证实了。
“大叔，你们在外面找草丛，还是站着尿吗？”木宝宝一脸天真的问道。
程子实只觉得眼前一黑又一黑，“……宝宝，小姑娘不能问这样的问题。”
木宝宝不懂，“为什么？”
“难道，大叔你们在外面，不是站着……呜呜呜！”
朱氏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孙女的嘴。
她尴尬又歉意地向程子实笑了笑，“程先生对不住，宝宝没有坏心思，就是问题太多了。”
她是真没想到，宝宝会问这样的问题。
程子实的嘴角直抽抽，“没事。”
话音还未落下，他已是溜了。
再待下去，还不知宝宝会问出多可怕的问题来。
周围人憋着笑，也有对程子实直接笑的。
程子实哼哼两声，“有本事，你们去回答宝宝的这个问题。”
这下子，没一个男子笑得出来了。
不是他们没胆子，而是他们没办法对着一个一岁多的小姑娘说这样的问题。
实在是太尴尬了。
朱氏拖着木宝宝到了旁边，小声地说道：“宝宝，不可以当众问男子这样的问题。”
木宝宝不明白，“为什么？”
“奶不是说过，有问题就可以问吗？”
朱氏趁机教导道，“宝宝，男女有别。”
木宝宝眨着灵动的大眼，“奶，男女有别是什么？”
“男的和女的有不同吗？”
“是长得不同。”
朱氏道，“是男子和女子不能靠太近，不能来往过密，得有一定的距离。”
木宝宝的小脑袋上缓缓地冒出一个问号，“可是，我和小哥哥没有呀，我和爹他们也没有呀。”
朱氏摸了摸她的头，“宝宝现在还小。”
“男女要七岁后才不同席。”
木宝宝听到这，脸上有了笑意，“那跟我没关系呀，我才两岁。”
说完，她就蹦蹦跳跳地去找小哥哥了。
朱氏沉默沉默再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