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仍有夫人带着自家女儿上来攀谈,他才有所察觉。
虽然那人被闻老公爷挡回去了,但是后半程,任嫚脸上几乎就没有笑。
“不然等我回去,我去跟父亲说,以后咱们不来这样的地方了。”
“那怎么行,”任嫚道,“你是你家独子,既然承担了这份责任,便不能因为任何事,任何人逃避。”
“这有什么责任不责任的,”闻让不以为然,“不过是来露个脸罢了不来,也没什么要紧的。”
任嫚叹了口气。
闻让自小被保护得太好了。
这样的宴席不仅是为了露脸,更是联络感情的好时候。
不然要是跟各家都不走动,日后万一有个什么事儿需要求人,可怎么开得了口?
这个道理,在任嫚看来无比简单,但是闻让不懂。
见任嫚叹气,闻让连忙道:“不过阿嫚说要来,我一定会来,只是你要是觉得不舒服,你可以不来。”
“我既然用这样的话去要求你,必然也会同样要求我自己,不然岂不是成了严于律人宽以待己了?”任嫚道,“若日后咱们两个当真要成亲,作为你的正妻,该承担的责任我也不会逃避,但是在那之前,我不会来这样的地方了。”
今天就算是见世面,但她无名无分,不会再来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