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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山轻咳一声,再度开口,“那小子的战斗我都看过,并且还不止一遍,特别是新生大比他一个人对战数十人的那一战,他的战斗思维以及对战场的把控,绝对是顶级的,再配合上他那个让人费解的花瓣和卡牌,更是令人捉摸不透,总是能给人来带意想不到的惊喜。”
“那叫魔术。”白芝芝一边无所事事扣着指甲,一边提醒道。
“别插嘴,先不说他的实力以及修为,就单论他的脑子和那种老成感,你八竿子也望尘莫及,玩你跟玩狗似的,当初他让太史家的丫头传话,仅仅是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便化解他与王意之间的斗争,到最后,更是化敌为友,这一切,都让人不禁的去猜想,这一切,是否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白山的表情颇具严肃,连话音都不自觉的变得沉重起来。
“我嘞个活爹啊,你别脑补了行吗?哪有你说的那么神,他也不过才不到二十岁,差不多得了奥,你敢说他都不敢听。”
白芝芝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起身摆了摆手,随即两手插兜就吊儿郎当的朝着外面走去。
“你这孩子,别一天就知道嘻嘻哈哈的,就不能长点心眼吗,出门被人卖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