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也都在他家,还有港湾区来的大师。”
张总和王总是朋友,出了这种事,港湾区来的大师过去也正常。
黄九问:“都有大师了,还来找我们干什么?”
我也想这样问。
我不是怕和大师碰头,而是这情况大师都搞不定,我去了岂不是更危险?
爷爷常跟我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眼前就是一堵危墙。
陈凯以为我是担心佣金被大师分走,急忙道:“张总说了,只要你们去,报酬和港湾区的大师一样。”
这一下我就心动了。
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听说港湾区的大师收费,那可是高破了天际。
而且他们喜欢给女事主开光,我不太清楚具体是怎么开光。
因为好奇,我也想学一学,到时候也帮女事主开开光。
我看了眼黄九,它眼珠子也在滴溜乱转。
犹豫了几秒,我让陈凯把手机借我一下,我给二叔打个电话。
陈凯道:“我打过了,关机了。”说着,他还是把手机递了过来。
我亲自打了一个过去,还真是关机了。
看来有了老婆孩子热炕头,他日子过舒坦了。
苏一媚婶婶家有不少房子,我之前又没有问,现在也不知道上哪儿去找。
黄九又问了陈凯一遍道:“你确定我们的酬劳和港香的大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