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想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就要做好两个准备。
第一，准备死。
第二，丰年集团灰飞烟灭。
你做好准备了吗？”
赵秋烟脸上露出惊骇之色，想起无意中惹到的姜天策，他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我知道了，不问了，我不问了。”
叶长青有些失望，他对于那个商会，比赵秋烟还好奇。
但他并没有问，赵丰年比他年纪大，比他经验丰富，做这种决定，一定是深思熟虑的。
而且这是赵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他过问。
赵丰年笑着道：“你的事情处理完了，现在轮到我的事情了。
长青，我复查的事情，辛苦你了。”
说话间，把手里的烟在烟灰缸碾灭，走到叶长青跟前，坐在了靠近叶长青的位置。
叶长青摇摇头：“不用复查了，逗你玩的。”
……
赵丰年愣愣地看着叶长青。
时间像是定格了一样。
过了几息，他才开口说话：“真的不用复查吗？”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医生逗患者玩。
叶长青笑着道：“不用了。”
以前说过复查，主要是针对那些距离松江市远的患者，只有见到本人，才能根据脸上的肤色，眼睛神采，嘴唇颜色，舌苔状况，判断身体情况。
但赵丰年不同，他经常见到赵丰年，身体状况，他了如指掌。
所以他说不用复查了。
赵丰年心中总觉得不踏实，特别希望叶长青帮着检查一下，只是叶长青已经说了不用。
他知道说出来也没用，所以他没有开口。
转头用希冀的眼神看着赵秋烟。
赵秋烟一下子就明白了爷爷的意思，她身后碰了一下叶长青的胳膊：“要不是帮着检查检查。”
叶长青见赵秋烟发话了：“好啊，复查一下，复查是要收费的。”
赵秋烟脸上带着笑意：“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叶长青冷声道：“以前，他是你爷爷，我可以免费治疗。
现在他不是了，必须给我诊金。”
赵丰年深深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