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时候,总能看到柳悠珥跟我在对视,她像是从来没有把目光从我的身上移开过一样,可能这是属于她的解闷方式,又或者是她的温柔
可等待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我甚至开始跟一起坐在沙发上的一个男人聊起了天,他比我更要烦一点,因为怀里还有一个闹腾的孩子,对比着家里的芊芊,男人怀里的小孩简直就是个魔王
一个没注意就开始用理发店地板上散落的头发搭堡垒,给男人气红温了,可大庭广众之下又不好发脾气,只能一直盯着他的儿子,这小子虽然是个小魔王但是不是个熊孩子,只糟蹋自己的衣服还有自己的老爹
其他人他不去骚扰,那个男人也跟我开始搭话,又掏了根烟,我刚想说理发店还是别抽了,他就对我指了指外面,我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柳悠珥
她的眼神我不好形容,可能如果我要是出去抽烟的话,她可能真的会从座椅上起来,然后给我一电炮,我准备给那个男人说不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先一步把烟收回了烟盒
我也看了看柳悠珥右边坐着的女人,用着跟柳悠珥同样的眼神看着那个男人
“你还是耙耳朵啊”
“小兄弟,你有资格说我啊?”
“我这可不是耙耳朵”
“那你?”
“我被包养的”
那个男人对我的态度变了变,倒不是变得恶劣了,而是有些佩服的眼神,扫视了下我,然后给我比了个大拇指,又问了问我是哪一个
我抬了抬下巴,指了指柳悠珥的方向,他本身的小眼睛瞬间瞪得比谁都大,大拇指变成了拍着我的肩膀,大笑着,柳悠珥的表情也变了,她应该是习惯了我乱说话的性格,那个男人的问题已经变成了年轻就是好了
我也只能符合的点头,然后打开手机,打开的同时,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好像是我醒来时候给我的陌生电话,我对着镜子亮了亮手机,然后就出门了,顺便偷偷问那个男人要了个打火机
走到了一个柳悠珥没法透过玻璃门看到的位置后,我就点着一根,然后听着电话,可这种烟我真的抽不惯,基本上就是吐出一半,然后吸进肺里的很少
“喂”
“你好,你是不是樊阳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