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镇南王府毕竟也是高门,我自小就见到过,他们被当成货物送人。那时我认识一个哥哥,我问过他,不觉得委屈吗?他说他认命,能被送到镇南王府于他而言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啥?有人送男人给你爹?”凤月晚惊呆了。
“不是送我爹的,是我爹娘那段时间闹别扭,我舅舅为了气我爹,特意送去给我娘的。”
“这不是拿人命开玩笑吗?”
“我舅舅了解我爹。”
“也是。”
俩人闲聊着到了饭堂,大伙已经热热闹闹吃着了,只有忘忧站在门口,“侯爷您来了,奴婢说了,您不来不能开饭的,可是没人听我的。”
饭堂内瞬间安静,所有人都齐齐看向忘忧。
熊北月手掌抚额,不忍直视。凤月晚是真不了解忘忧的性格,给个台阶她能上天去,偏偏咱们凤月侯还从不吝啬赞美之词。
凤月晚也被逗笑了,“挺好。”
“嗯?侯爷说我挺好吗?”
“是啊,你现在这样挺好。但皇城中的好人估计都在这了,你在这里可以如此,在旁的地方有我在的时候也可以这样。”
“侯爷您这话说的,奴婢又不傻。”忘忧说话的时候,就被凤月晚拉着坐下了,并且她嘴里被塞了个馒头。
熊北光塞完馒头之后,就埋头开始吃饭,他从未和这么多人一起吃过饭,也从未试过这般想吃啥吃啥。
梦如月小声念叨着,“郡主啊,忘忧有点傻,要不你以后出行多带着个我吧。”
忘忧吃饭呢,只是给了媚主小奴才如月一个白眼,并未出言反击。
“我觉着你俩半斤八两。”熊北月是饿了的。可往常就算饿了,她也不敢多吃。
但这次不同,她不好先走的,因此不知不觉就吃撑了。
饭后吃撑了的姐弟俩一个坐在轮椅上,一个推轮椅。
熊北光问道:“姐,你这脚伤的很重吗?有到坐轮椅的地步吗?”他听说就是被箱子砸了一下。长姐和忘忧都能抬起来的箱子,能有多重?
“神农大夫说没伤到骨头,可以走动但不能踢人。可我刚换了鞋子,这鞋子是临瑰婶婶亲手做的,我不想弄脏了。”熊北月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