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喜欢我这个人呢?还是只是贪恋我这好看的皮囊?”
“郡主,何必问出来呢,我说实话您又该难受了。”梦如月也絮絮叨叨着。
忘忧听得直皱眉,只是她刚犯了大错,这种时候可没资格多话。
一声轻笑就在耳边,梦如月侧头,“太子殿下,郡主都受伤了,我听闻二位虽是远亲,但胜似兄妹,您怎么能笑郡主呢!”
“放肆!你个奴婢怎么敢对太子殿下不敬!”忘忧终于忍不住了。
梦如月轻叹,“郡主啊,你身边都是这样的人啊?你过得肯定很不容易。”
门口的凤容慈瞅见盯着梦如月傻笑的太子有些疑惑,她上前问道:“郡主怎么了?”
“伤着了,箱子砸脚了。”梦如月回答道。
凤容慈已经看到了,这箱子挺重啊。
“天墨师父在家呢,带郡主去家里吧。”
“好。”
“那就多谢小慈姑娘了。”熊北歌道谢,紧接着拉住了梦如月,“背着太累了,我的马车在这。”
“才几步路啊,上啥马车。”梦如月拒绝之后,立刻小跑了起来。
熊北月笑出了声。
凤容慈也想笑,“恭送太子殿下。”
熊北歌点头,回头一看,白王府只剩飞扬的尘土。
白王府世子这会刚回来,他站在门口的位置,门都没了,他也不太能确定哪里是门,只是凭记忆判断。
熊北光站了一会才往里走,路过凤月晚身旁之时,他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冷漠模样。
凤月晚疑惑道:“我听说这白王府的世子也是个嚣张跋扈的,怎么看起来挺冷静的?”
刚过来的战司墨说道:“经此一事,咱们白王世子也该长大了。”熊北光进宫求见陛下,陛下说这种小事自己解决别来烦他。
后来熊北光找到了他,想要禁军前往白王府阻拦凤月晚,结果可想而知。
后来熊北光去了刑部、大理寺、都察院。
白王府世子从未试过如此孤立无援吧。
凤月晚清了清嗓子,拍打了下脸上的灰尘,而后她用内力传音全城。
“我凤月晚虽寒门出身,无家族可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