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司安说着说着才反应过来,“我好像跟你也差不多,怪不得战家就我功夫最好。”
苍凉晚边吃边乐很快点心就吃完了,战司安见状跑去给她打了水,把水袋递给她之后说道:“我要回去了,晚姑娘,我们都是好人,不应该互相残杀的。”
“恭送安姑娘。”苍凉晚不想说谎。
战司安眼神一暗,她听明白了。此战之后,她们注定不会是同路之人。真是可惜呢。
真是个傻姑娘,何必那么坦白呢,就不能骗她两句吗?
苍凉晚靠墙坐着,周围一片黑暗。
实在是太憋得慌了,连个窗户都没有。
要是把墙破个洞,声音肯定会很大,人家以为她要越狱呢。
进来之前身上带的东西都被拿走了,还好她没把啥珍贵的丹药带在身上。
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也不知道为啥牢房里会这么黑。
苍凉晚呆坐了半个时辰,身上就开始发痒。
司药前辈的丹药是赶走了小虫子驱散了些潮气,可这牢房实在是太过潮湿。
这种环境,要是被用刑了,伤口很快就会腐烂发臭,这味道很难闻,整个牢房都充斥着这种气味。
苍凉晚屏住呼吸,这也撑不了多久啊。
她为什么要当个好人呢?干脆做个反派得了。
苍凉晚抱紧了自己,这样的她真的能护住所有人吗?
苍凉晚抬头,愣住了,“你轻功这么好的吗?”这北境的牢房栅栏也很宽,估计也被人贪了去。
熊北护坐在了苍凉晚身旁,“抱歉,是我没用,护不住你。”
“是我自己愿意来的。”苍凉晚靠近了熊北护一些,这位身上很香,可以冲淡牢房里的臭味。
熊北护看不清此时的凤月晚,但他能感觉到她的温度,“我们都一样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笑了。
苍凉晚也笑了,是啊,他们都一样,都想守护南境将士,也想驱离来犯的烈焰将士。
“你刚才问我轻功,我还没跟你说,我的师父也在疯人塔里。”熊北护伸手,把苍凉晚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肩头,“来之前特意用香料泡了衣裳。”他这辈子第一次用内力烘干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