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敢怒不敢言,便朝闫二郎腰上掐了一把。眼神示意他上前说几句。
闫二郎无奈起身木讷道:“大哥,她当初偷了家里仅剩的银子跑了,我和母亲差点饿死,这样坏心肠的女子,大哥别轻易信她。”
闻言,崔盈盈用力摇头,一双剪水眸子,泪水盈盈,我见犹怜。
“闫郎,事情不是那样的,宅子被收走后。婆母就变了样,她日日苛待我。这也就罢了,可我偶然听到她与二夫人商量,等我生下孩子,就将我卖了。”
“盈盈害怕,便拿了她的银子,可我只拿了一百两,给他们留了二百两。他们是你的亲人,盈盈纵是怨他们,也不忍看他们挨饿受穷。”
“你胡说,你明明全拿走了··········”
闫母说着,作势就要去薅她的头发。
崔盈盈便往闫衡怀里躲。
“够了!”
闫衡大吼,震得众人皆是一凛。
他紧皱眉头,双眼如炬,扫视着厅内众人,那气势仿佛能瞬间冻结空气。
接着一把将崔盈盈从怀中拽出,将她推向一旁,动作粗鲁。
崔盈盈踉跄几步,险些摔倒,一脸愕然地看着闫衡。
“闫郎,你········”
“跑了那么久,谁知道跟过几个男人,这孩子我不认。”
他神色冷酷,眼中无一丝温情。
崔盈盈抱着孩子,脸色陡然煞白,她双肩直颤,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会这般绝情。
听闻,他做了将军,她千里迢迢从平洲赶来。满心期望与他团圆。一路上,幻想着往后荣华富贵的生活。
如今,他一句话,将她打到了地狱里。
崔盈盈悲愤过度,张着嘴,竟是一时说不出话,被他的凉薄,寒得浑身颤抖。
她怀中的婴儿似乎感受到了气氛的紧张,发出“呜呜”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