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要什么交代，”柔妍眯着眼睛威胁虞晚晚，“康县主不会告状的是吗？”
“自然，”虞晚晚依旧把玩着手中苹果，语气平静道，“不过臣女觉得六公主投壶极好，箭术应该也不错，若是用苹果，只怕显现不出公主的厉害，不如改用莺桃吧。”
柔妍公主眸色闪逝过一抹晦涩，她还以为虞晚晚会被吓得面如土色，她欣赏够虞晚晚的窘迫再放弃这个游戏。
如此也能让虞晚晚想清楚，这宫中究竟什么人该得罪，什么人不该得罪。
但没想虞晚晚不仅不害怕，还让她换莺桃。
这是觉得她不敢动手吗？
被一个民间来的女子如此挑衅，柔妍的脸色极其难看，当即决定今日就算被皇后娘娘责罚，她也要射出这一箭。
“来人，去取莺桃！”
聂珊没想到虞晚晚竟然主动找死，心里差点乐开了花。
这可不是她撺掇的，是虞晚晚自己主动的。
就算死了，也是她活该。
卫妙音眸色微沉，她拉着虞晚晚到一边，清冷的面容上有些许担忧，“康县主，柔妍公主年岁小，不懂事，你怎么也跟着胡闹。”
“卫小姐不必担心，我没有胡闹。”虞晚晚说道。
卫妙音眉头拧紧，她不明白为什么虞晚晚答应柔妍公主这一无礼要求。
今日是皇后娘娘寿诞，虞晚晚强行拒绝，六公主就算有再多不满，也得忍着。
日后只要虞晚晚少进宫，就不会碰见六公主。
莺桃取来，红红的一颗十分小，放在虞晚晚头上，跟旁边的红宝石极其相似，看起来漂亮极了。
但若这是射箭的目标，就会变得十分恐怖。
别说柔妍公主这种从未练过箭的，就算是百步穿杨的神箭手，面对莺桃，也很难有把握不伤到人。
一众贵女们都在等着看虞晚晚被吓得哭出来，可被射箭的人，不仅依旧没有要哭的架势，更是神色间极其平静，像是头顶上根本没有东西，更不是被射箭的一方怡然自得。
相比较之下，柔妍公主抬起箭，对准了几次，额上渐渐出现一层薄汗。
那颗莺桃实在太小了。
她根本对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