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哥哥,怎么办?我妈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啊?”
司桥笙对雪蕊夫人的感情很复杂,既感恩她救了自己的性命,却又质疑她的救命之恩带着企图。
在真相未明前,他的感情就好像被架在火炉上烤,不知何去何从。
雪蕊哭哭啼啼,露出本来的目的道:“哥哥,我们早点结婚吧。我的妈妈最担心的就是我的终身大事。如果我们结婚,她看到我有了依靠,心情就会好很多。说不定她还能战胜病魔……”
司桥笙将检查报告翻阅完毕,神色越来越凝重。
雪蕊夫人的报告单显示,她的病情真的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
可她明明前两天还好好的,病情怎么可能一发现就如此严重了呢?
雪蕊拉着他的衣袖,苦苦哀求:“哥哥,我妈妈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我们两个结婚。你能不能满足下她的心愿。”
面对雪蕊的不情之请,司桥笙犹豫了。
他脑海里闪现着念笙那张美丽的脸庞。可是很快,那温煦的脸却变得冷漠。她把他推开的仓皇,就好像被凝固的建筑,在他脑子里烙下印记。
念笙不爱他。
司桥笙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他那么骄傲,就是再喜欢一个人,面对别人的嫌弃,他也懂得适可而止。
既然他和念笙反正也没有希望,那他就不如偿还雪蕊夫人的恩情。
“好吧。”他答应了雪蕊。
司桥笙赶到医院,雪蕊夫人还在昏迷中,主治医师对司桥笙详细介绍了雪蕊夫人的病情。“夫人癌细胞已经转移到全身,可惜发现得太晚了。可能没有多少时间活了,你们就好好陪陪她吧。”
雪蕊在一旁只是哭,流着几滴鳄鱼的眼泪。
司桥笙只觉得无比可惜。
又觉得无比的——无巧不成书?
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那天晚上,司桥笙留下来照顾病人。在医院的走廊上。他和衣躺在长椅上。窗外电闪雷鸣。
司桥笙瞪着眼睛望着白茫茫的天花板。
一道惊雷劈在窗户上,就好像劈在司桥笙的脑门上。霎时,他的四肢百骸仿佛就被劈通了般。
他脑海里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