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的一番话，如雷霆般在所有学员耳边回荡。
原本有些动摇的人，此刻纷纷握紧拳头，低着头，脸色通红。
那名被教官训斥的学生，脸色涨得通红，双拳紧握，额头的青筋暴起，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四周一片死寂。
“都听清楚了吗？”教官扫视着每一名学员，声音冷酷而沉重，“孬种们？！”
“今天你们能站在这里，不是因为你们有多优秀，而是因为你们的师兄师姐用命换来的。”
没有人回答，所有人都低下了头。
不少人甚至感到胸口发闷，像是被巨石压住。
姜羽站在人群中，眼神微眯。
最后，那个学生咬着牙：“我不是孬种！”
紧接着所有人都抬起头，再也没有人说过要退缩或者投机取巧的话语。
“那就证明给我看！”那个教官冷笑一声。
接下来，所有人都铆足了劲，没有一个人有怨言。
……
魔鬼军训第11日。
精神力考核环节正式开始。
所有人分批次进入一间训练房间，房间中有一截青铜古树的枝桠。
姜羽心中一惊：“莫非，这青铜古树是真实的树木？还能正常进行生长？”
佩戴上特制的头盔，房间中的所有人只觉得那青铜古树的枝桠突然光芒大盛，瞬间吞没了整个房间。
那枝干宛如无数扭曲的手臂，散发着一种无法名状的压迫感，似乎将每个人的心灵牢牢抓住。
强光吞没了姜羽。
等到姜羽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一片荒凉的废土中。
四周寂静无比，令人毛骨悚然。
脚下的土地干裂破碎。
入眼一片血红、昏暗。
天空被不可名状的生物贯穿，虚空之中源源不断流出腥臭的鲜血。
狂风呼啸，仿佛整个世界在绝望哀嚎。
他向前走了几步，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姜羽，救救我！”
他满身是血，神情痛苦，向姜羽伸出颤抖的手：“快救我，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