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市长，你难道不担心我们这些下属不支持你，我们这些下属和你异心吗？”
“支持我，这是一种共识，能够达成最好。和我异心，这属于是正常，毕竟人心不可能一致，就像我在市委常委会上，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也是临时改变的。”
汪永飞沉思着点点头，又看向陆羽问道：“陆市长作为一个领导，你觉得你对下属有什么样的要求呢？”
这一刻的他，是真心请教，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在陆羽面前就像是一个小白人，什么都不懂，经验都谈不上。
“汪市长的这个问题能够问出来，就说明你已经进步了很多，不过这个答案我不会告诉你。”
汪永飞愣住了，注视着陆羽，以为自己不被看起，还是多少有些心头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