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御。
见到这种情况，小狸猫心情很是不爽，瞪着圆圆的猫眼，毛发偾张，怒吼一声。
“喵呜……”
接着，它身上的气势爆发，黑色珠子内的空间内也跟着产生波动。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生成，化做一缕看不见的丝线连接到小狸猫的眉心和牛头人的鬼心上。
下一刻，牛头人动了。
它缓缓睁眼，神情迷茫的四处张望，最后将目光落到小狸猫身上。
小狸猫见此，身上的气势缓缓收敛，脸色不悦的开口。
“老牛头，玉哥哥有话要问你，你要好好回答，知道吗？”
牛头人神情有些懵懂，点点头。接着扬起下巴望向洛玉识念探入的方向。
这一切都在洛玉的注视下，特别是空间波动后出现在小狸猫和牛头人鬼心上的那缕丝线，也在他的感知中。
他很好奇，眼前出现的这一系列情况。不过，现在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
牛头人能够听懂小狸猫的话，这说明他的灵智尚存，他要赶紧将养鬼密地的情况先打听清楚。
“前辈，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吗？”
洛玉先尝试着开口询问。
牛头人扬起下巴，叫了一声。
“哞……”
它没有用语言回答，而是发出一声牛叫。这让洛玉很是疑惑，不知道接下来的询问会是什么结果。
略微犹豫，继续发问。
“前辈，你知道养鬼密地吗？”
此话落下，牛头人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回答问题，而是像是卡壳了一般，仰着脑袋不动了。
而在牛头人的鬼心内，老门主的灵魂正抱着脑袋，痛苦的摇晃。
“养鬼密地，养鬼……密地……
养鬼……养……啊……”
他的口中也不断的呢喃，最终，痛苦的嘶吼一声。
于此同时，牛头人的身上也迸发出强大的神魂气息，将有些不高兴的小狸猫和正在稳固修为的青蚺给弹飞出去。
洛玉的识念探查也被暴力地弹开。好在有黑色珠子的空间结界在，只是让他有些眩晕，没有受到伤害。
略微缓和，他再次将识念探入黑色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