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旭唇角勾了勾。
“那个时候没尝过那滋味,自然就不会惦记,尝过后就总是惦记着,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上班的时候都在想着你”。
叶子感到心口有一把火在燃烧。
她垂下了眼皮,低声说:“也不是不让你做,只是怕你过度了,对身体不好”。
迟旭闻言,心中大喜,“那我们定个计划,每天一次?”
叶子心想一次也还好,反正以后早点睡,便应道,“好,就一次,不能耽误休息”。
可她错了,次数少了,时长却拉长了。
迟旭折腾了她一个多小时才肯停下来,她又羞又恼,不得不再次跟迟旭谈判。
要求他必须将时间控制在一个小时以内。
迟旭嬉皮笑脸地应了,叶子却觉得信不过他。
但她心想再过两个月,迟旭兴许就腻味了,可能就不会再那么热衷于这种事情了。
第二天上午,陆远征还是去看守所见黎莺了。
因为陆乘渊得知他没有去,便又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要求他必须去一趟。
陆远征差点没认出黎莺来。
她穿着看守所里面的衣服,素面朝天,剪了一头短发。
看上去真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如果不是见过她在舞台上光芒闪耀的样子,很难想象她就是北岭话剧团的花旦。
而陆远征,依旧是身着手工定制西服,梳着大背头,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两人隔着玻璃坐下。
黎莺一双晦暗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陆远征看,面带愠怒。
陆远征看向她,不耐烦地道:“说吧,你非要见我做什么?”
黎莺暗暗地咬了咬牙槽,冷笑一声,“韩菲还没死?”
陆远征压住心中的怒气,“可惜了,没能如你所愿,她还活着,你叫我来,就想问这个?”
黎莺攥紧了拳头,“是,但不全是,我是想看看你会不会生气,你生气吗?”
陆远征反问:“你觉得呢?”
黎莺顿了顿,“我看不出来,陆远征,你真的爱韩菲吗?可我觉得你不是那种会爱上哪个女人的男人,在我看来,你最爱的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