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脚踝上被喷了点粘液,就疼的我腿打颤。
要是被喷满全身,还不得疼到昏死过去。
我终于体会到了黄子然的痛苦。
也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快失去行动力了。
我用最快速度把腿缩进炕洞里,然后反手拽上火门。
哐!
火门关上。
光线也随之消失。
炕洞里黑到伸手不见五指。
当啷!当啷!
薄铁皮制成的火门上,不断发出被撞击的脆响声。
想必尸甲虫不甘心到嘴的食物跑掉。
疯狂撞击火门想要埋了我们。
当啷的撞击声越来越密集。
犹如疾风骤雨般。
我的心也提了起来。
不知道那薄薄的铁皮门能撑多久。
而且尸甲虫那么会挖土。
如果它们另辟蹊径通过地下追过来,我和黄子然可真就无路可逃了。
“黄队!”
“你还好么?”
我边问边摸出支火柴划着。
心想如果猜测的暗道真存在,还还有一线生机。
嗤!
火柴燃烧起来。
豆大的橘色火焰照亮了炕洞。
我赶忙向炕洞四周仔细看。
果然在炕洞最深处的角落里有个暗道。
暗道呈长方形。
能容两个土簸箕同时放进去。
是标准的关中盗洞形制!
在炕里挖盗洞,我还真是头一次见。
不过之后的数十年里,由于对盗墓打击越来越严厉,文保工作也越来越细致,盗墓贼为了盗墓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在任何地方都有可能打出盗洞来。
后来,我为了盗一座被列为国家级文保单位的皇陵。
先在距离陵墓三百米开外的村里,找了个老光棍家租住。
租住半个月混熟后,每晚请他喝酒。
并在酒里下安眠药让他沉睡。
随后带人下到他家地窖里,往皇陵方向打盗洞。
之所以搞这么麻烦,是因为那座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