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
“不过好在丞相大人学识过人,带病也考上了秀才,不过成绩只得了中等,那位二公子嫉妒之下险些烧死容丞相,后面考举人的时候,那袁氏女和她的儿子更因为害怕不甘,不仅让人给容丞相下药,还想诬陷他作弊,容丞相机智,那些阴谋都被他一一躲过了。”
皇帝又咳嗽好一会儿,然后才对那些大臣怒斥:“这就是你们要告容爱卿不孝的理由,父慈子孝,那一家人如此德行让容爱卿想怎么孝顺?真是可笑,从古至今朕还从未听说过有谁将一个青楼女子抬为正妻的,有个这样的继母,容爱卿的脸都被他们丢尽了!”
“那女人姓什么?”
容止上前:“陛下,她姓袁。”
皇上大手一挥:“传朕口语,袁氏为青楼女子,不配为容丞相之母,令……容爱卿你那父亲叫什么?”
容止:“家父容林中。”
“令容林中自行将袁氏处理了!”
至于容林中,虽然看不惯他,但到底是容止之父,皇帝没再说什么。
底下那些原本告容止的臣子此刻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让他们说什么?说袁氏虽然做了那么多,但到底是他父亲的妻子?
先不说袁氏的身份本来就让人诟病,她和她儿子做的那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落到他们身上,他们都恨。
那些可是毁人前途的大事啊。
皇帝怜爱地看着容止:“容爱卿受苦了。”
然后变脸似的瞪着其他人:“你们,咳咳咳……一个个的都没事儿干了是不是,下次弹劾的时候给朕调查清楚,都滚!”
这下没人敢留了,一个个缩着脖子灰溜溜地离开。
大皇子和三皇子不甘心极了,没想到太子竟然这时候回来横插一脚。
而且他说什么父皇就信什么,一点没怀疑,这也太偏心眼了吧!
“都下去吧,朕要休息了。”
皇帝的精神看起来似乎更萎靡,脸色也更加苍白了些。
大皇子三皇子在内的几位年长的皇子嘴上说着关心的话,实际观察着他的状态。
太子忽然道:“父皇,儿臣在外的时候听闻有一位神医,其身份来自南疆,他专治疗疑难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