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烛满室的豪华寝宫,而是在一间现代风的卧室内。
她跟饿久了的色狼一样,全身上下火烧火燎,抓心挠肝,急需展开一场爱的有氧运动。
但傅行洲却跟他玩起了欲擒故纵的把戏,刚开始矜持的很,亲也不好好亲,后来不知怎的又忽然就凶狠了起来,且比之前两次都要变本加厉。
不过爽也是真的爽。
在对方的埋头苦干之下,她如蚂蚁啃噬般躁郁难安的神经逐渐平复下来,整个人恍如漂浮在舒适的海面,起起伏伏,最后抵达一片神秘之境。
正当她沐浴着阳光,惬意至极时,耳边忽然响起沈芊羽的声音,她用口型说着什么。
方黎没听见,示意她大声点。
沈芊羽又重复了一遍,这回,方黎终于听清了,她说:“傅行洲是我小舅。”
小舅?
傅行洲是沈芊羽的小舅!
有血缘关系的——舅!
方黎一个激灵瞬间从梦中惊醒,睁开眼,入目就是梦中在自己眼前晃了半宿的那盏圆形吸顶灯。
不对不对不对,自己肯定还没醒。
方黎闭上眼,默数三秒后又猛的睁开,奇怪?怎么还是这盏如满月一般的圆形灯。
难道自己还在梦中?
方黎不信邪,闭眼睁开,再闭再睁,再闭再猛的又一睁。
如此反复几次后,她明白自己被鬼压床了,她确实还在梦中,虽然意识已经清醒,但死活醒不过来,所以才反复看见这盏诡异的灯。
这感觉很不好,像上大学时上早八,明明看见室友都已经起床洗漱了,她却怎么也动不了,急的要哭出来。
等终于猛的一激灵从梦中终于醒来,才发现室友还在熟睡。
对,就是这种感觉。
方黎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不再和天花板上的灯较劲。
只是,她忽然有种更加诡异的感觉,床上好像不止她一个人,她腰上似乎搭了一只手,而且对方好像还是赤裸着的。
王子,不,傅行洲怎么还在?
前两次在梦里,他侍完寝就被小言子打包成鸡肉卷又卷走了,这回怎么还在自己床上?
对了,小言子呢,这厮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