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她的真面目,倒叫常氏抢了先。
汪氏那日气得狠了,最后离开时,却连路都走不动。
若非大半个身子靠在薛至的身上,只怕当场就要被人抬出去。
可惜没亲眼看到她崩溃,实在很遗憾!”
宋谨央看着淳阳。
“汪氏,到底拿没拿常家的东西?”
“谁知道啊?这事除了当事人,外人哪能晓得?
不过,瞧常氏愤怒的样子,十有八九是确有其事!
我可不同情汪氏。
当初孙氏的事,非得她横插一杠子,否则哪容孙氏那么快回京?怎么得都得等到丽贵人肚子里的皇嗣落了地,才能回来。
哼!偏她多事!”
一说到这事,宋谨央也敛了笑意,神情凝肃了起来。
这事若非淳阳提头,她倒也忽略了。
当初事发,她正惊喜于宋黎能入礼部,也没往深了想。
今日想想,诡异至极。
汪氏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一个妾侍的去留,真有那么重要?
还是说,她的目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孙氏回府后,可有异动?”
“能有什么异动?”
淳阳不以为意地回答。
发现宋谨央神情严肃后,脸色也沉了下来。
“孙氏如今在府里安静极了,每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还翻得出浪来?”
宋谨央眉头紧蹙,她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兴许是她想多了吧。
“丽贵人快生了吧。”
“是,听说就最近的事了。哼,若是被丽贵人生下个儿子,她的尾巴又该翘到半天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