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崔琛冲下楼去,慌急慌忙,一把夺过府兵手中的画。
下一秒,“嘶”的一声,画作被撕成两半。
崔琛震怒。
剧痛难忍,双目充血,无能狂怒。
“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毁我的画?”
府兵还是个新兵,事出突然,脸色也白了下来。
霜霜哭得更凶了。
“那可是爷五个月的心血啊,这下全完了,全完了!”
“五个月?那又如何?”
冯氏走了过来,从府兵手中夺过半张画。
“哗啦”几声,撕了粉碎,揉成一团,扔到地上。
“娘在你们几个身上,花了多少心思,你们又是如何对她的?
什么狗屁画,不要也罢!”
说罢,还连踩三脚。
崔琛气得浑身发抖,用尽全身力气狂吼。
“母妃是母妃,画是画,能一样吗?”
冯氏插着腰叫嚣。
“怎么不一样?娘精心养着你们,你们哪个把她放在心上?不就是一帧废画吗?”
崔琛恨得咬牙牙,怒火冲毁了理智,举起手,就想打冯氏。
“住手!”
冯远黑着脸冲过来,一把握住崔琛的手腕。
“你敢打一下试试!”
冯氏得意地躲到冯远身后。
“爹,您来的正好!崔琛逛青楼,还打女人,简直不要脸,您把他抓去东厂,教教他做人的道理。”
冯远一个头两个大。
狠狠地瞪了冯凤一眼。
崔琛恨恨地收回手,愤怒像两团越烧越旺的烈火,在胸膛里上窜下跳,烧得他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疼。
一场闹剧。
最后,冯凤被冯远强行带走。
崔琛气冲冲地回了王府。
王妈妈受了奇耻大辱,为了消主子的气,挽回点颜面,极尽能事地败坏冯氏的名声,暗中将矛头直指镇国夫人。
“听说了吗?镇国夫人指使冯氏,带站顺天府兵大闹芙蓉楼。这顺天府应该保护的是百姓,怎的成了贵人作恶的工具?”
“难怪镇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