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叫军人。如果死了，只能叫烈士。我只是教他们如何活着。”
“你是总教官，你说了算。对了，有信心吗？”
“朱司令问的是什么？”
“当然是比武。”
“呵呵……”秦笑川自信一笑：“我不是吹，只要不是炎龙过来，谁来我都能灭了他。”
“这种小场面，炎龙肯定不会过来的。但是——”朱司令提醒道：“姜首长也在训练一支特种作战部队，据说，成绩斐然。你可不能输给他。”
“姜首长？你说的是姜清阳？”
“对。就是他。”
“他不是在军防大学当校长吗？”
“现在，他还兼任新时代特种作战指挥室的主任。所以，他也在练兵。”
“呵呵，他一个文弱书生，怎么练？让学员天天背书？”
“你可别小瞧他。他设计了一套什么自动化标准，可以综合考量教官和学员水准……”
“朱司令，你我都是野战出身，应该很清楚一点，无论学员多么优秀，只要待在温室里训练，就是半成品。”
朱向明轻哼一声：“姜院长训练的特种部队，也多次参加过军演，有实战经验的。”
“军演？呵呵。”秦笑川嗤笑一声，“军演不叫实战。”
朱向明说：“时代在进步，我们也不能守旧，得与时俱进。”
秦笑川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没有与时俱进？”
“你用ai技术和机器人进行训练了？”
“机器人的水准还达不到人类水准。至于ai技术，也只是参考。这只是工具，并不能取代人类。”
“姜院长却取得了非常大的进展，如果效果显著，会在全军推广。”
“我不否认先进技术的能力。但是，现在来说，还是有些为之过早。”
“我不和你辩论。总之，我们看效果。”朱向明看向秦笑川，鼓励道：“给我们野战军争口气。”
秦笑川问道：“比武有什么项目？”
朱向明笑道：“怕输？”
“不是。我只是提前了解一下。”
“50米手枪速射，400米突击步枪射击，1500米狙击枪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