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侯德寿要离开时,秦笑川突然喊住了他。
张吉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秦笑川问道:“副所长跟你汇报的时候,说过有几个人看见侯贵了吗?”
“没说。但是,是好几个人。”
“好几个人?”
“对。那个时间,村民都在地里干活。”
“张所,如果你是侯贵,你会让村民看见你逃跑吗?”
“这个……”
张吉似是明白,试探地问道:“你的意思是,侯贵没有去东山?”
秦笑川没有回答张吉,而是立刻问向侯德寿:“村长,侯贵他们家还有房子吗?”
“没有了。他们家这座房子盖了没几年……”
“等等!他们是不是还有老房子?”
“老房子是有的,就在村后。但是,已经塌了,根本没法住人。”
“拿地图来!”
“呃……地图让副所长拿走了。”张吉回道。
秦笑川立刻说:“先不管了。走,我们去侯贵家的老房子。对了,前往东山的那条路,能不能通到侯贵家的老房子?”
“能。那边都是农田,穿过农田就能到达村后。有太多的路可以通往侯贵的老家。”
“那里有监控吗?”
“没有。村后都没几个人住,更别说是监控了。”
张吉立刻推测道:“也就是说,侯贵故意去了一趟东山,然后,又返回了他家的老房子?”
秦笑川点头说:“我不相信侯贵会暴露自己逃跑的路线。在他逃往东山的时候,既然被那么多人看见,一定是有用意的。”
“分析的有道理。”
张吉摸出了腰间的警棍,跟着侯德寿往村后赶去。
侯家峪的村前和村后,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村前,都是新房子,规划整齐,一派新农村的气象。
村后,都是土房子、老房子,树木夹杂其中,一派萧瑟的景象。
加上日晒雨淋、年久失修,很多房子都塌了。
说实话,晚上一个人来一趟村后,还真有些害怕。
秦笑川示意张吉和侯德寿把手电关掉,并放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