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力，整个人看着消沉下来。
沈清涵明白她说的什么：“嗯，你没有错的，那时候你还小，你没有办法做任何选择。”
她想如果可以有选择，她一定不会为了自己伤害别人。
程嫣然苦笑一声：“是啊！可是我的父母是为了我啊！我又能怪谁，我谁都不能怪。”
所以她只能怪自己，怪自己就不应该存在，不应该活着。
如今孩子也有了，就算她离开了许宴在这世上也还有一个亲人。
“嫣然，你不要这么悲观。”沈清涵握住她的手，试图传递一些力量：“过去的事情无法改变，但未来还有无限可能，你看现在有这么多人关心你，你并不孤单。”
“谢谢你，清涵。”程嫣然轻声回应，神色没什么波动。
她说的她都懂，可是她就是觉得自己像个罪人。
即使别人不说，她心里也过不去那道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