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对温软有些许愧疚。
可是现在想来,他好像猜错了。
他脸色郑重起来,“亦昭,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对不起温软?”
楚亦昭脸色发沉。
“那又怎么样?做过的事情就能够抵消?”
“是,不能抵消,但是你能忍心让她再次被赶出安城?你不知道她重新回来的时候有多高兴,毕竟是她长大的地方,不可能没有一点留念。”
楚亦昭脸色沉沉,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
但是他也隐约察觉到蒋辰耀的态度不对。
“什么意思?你早就去找过她?”
在安城刚来的时候?他怎么不知道?
察觉到属于自己的秘密被发现,蒋辰耀目光有些闪烁。
“你别问了,你多注意一下明月,我觉得她对温软的态度不太对劲。”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
楚亦昭坐在办公椅上,脸色暗沉。
明月对温软的态度怎么样,他最近也有所察觉,但是他并不觉得会对温软造成什么伤害。
直到今天被人找上门来。
这两天的新闻的确如楚亦昭所想,到处都是报道关于工地负责人被楚氏集团员工挑唆破坏展会建设的新闻。
因为有楚亦昭之前提醒过的那番话,程明月没有贸然动作。
而楚亦昭最不缺的就是钱,用钱能封口的事情都不是事,这件事情很快就平息下去。
继篡改蓝海企业合同,教唆人来骚扰温软这些事情后,盛潇没再让温软天天去工地。
他重新找了一个工程建设队,专门接好尾部工作,然后把温软圈在家里。
邹晴生怕好友受惊生病,每天带着肖寒来一趟。
结果这几天还活蹦乱跳的,等大家彻底放心的时候她无声病倒了。
温软浑身冷热交替,难受地从床上起来,打开房门下楼去喝水。
来回了几次,住在对面主卧的盛潇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下了床打开门,就看见温软房门关都没有关。
他蹙眉进门,就看见温软紧紧拽着被子,浑身发抖。
他伸手一模额头,滚烫无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