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看起来格外艳丽。
这也是一开始楚亦昭能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原因。
可因为温软无所谓的态度，楚亦昭显然忍不下去了。
此刻见她态度松软，蒋辰耀一喜，“你同意了？”
温软却挑眉，“我什么时候同意了？”
“首先有一点你们说错了，是她针对我，而不是我先针对她，在公司的时候，她抢走我的品牌方，你应该知道的吧？”
她看向楚亦昭，嘴边的笑容冷淡疏离。
“你不但纵容她抢走我的品牌方，还纵容她把泄露信息的名头栽赃到我头上，在我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又利用你们把我赶出温家，弄断我的手臂，买通记者，在我工作的地方散播谣言，导致我不得不离开安城，从小长大的地方。”
她深吸口气，在看见楚亦昭和蒋辰耀面上动容的神色时又不屑地嗤了一声，“或许你们还忘记了，是谁让我无法毕业的？”
“是你们啊，明明学校给了我二次考核的机会，你，却包庇了程明月把我的毕业图稿撕毁，先暂后奏，让我无法毕业。”
她指着楚亦昭，面上闪过一丝冷意。
“那天你们的恭喜，我能记住一辈子，你们说说，和我受到的伤害比起来，二十年的情谊能够抵消么？”
她笑容惨淡，徒惹心疼。
忽然，一只有力的手掌朝她伸来，直到被握紧，她才发觉自己手心的冷意，和那炽热的滚烫比起来多鲜明。
她悄悄握紧了两分，又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能够让她有勇气说出这一切。
“我们，我们……”蒋辰耀竟然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
一切仿佛有迹可循。
而包庇程明月的楚亦昭此刻脸色苍白。
他咬了咬牙，不愿接受自己误会了温软的事实。
“你胡说，明明就是你背叛我们的，要不是你的背叛，怎么会让别人趁虚而入！”
“呵，虚伪。”
她冷淡地吐出两个字。
回忆里彬彬有礼的青梅竹马，如今面目全非。
一个面上悔恨交加，可惜太迟。
一个仍旧执迷不悟。
人生若只如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