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不打算放过她。
“看来你是真不害怕，你就没想过，我是真的会让你无法毕业？”楚亦昭沉着眸，拦在她面前，朝她低下头轻声威胁道。
温软面色苍白一瞬，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楚亦昭，激将法对我没用。”
十几年的感情，不是假的。
就算蒋辰耀失去理智，但是楚亦昭不会。
她坚信，他们再心狠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就连在后台醒来的程明月都是这样认为的。
可惜，两人都猜错了。
舞会还在继续，她无奈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我不会给她道歉的，别白费力气了。”温软摆烂地靠在门上，蒋辰耀和楚亦昭一前一后地围着她。
蒋辰耀气的咬牙，可又不能真动手，不然被人说打女人，说出去也不光彩。
正因如此，温软才敢和他们一直僵持着。
此刻，他们在自己心中的滤镜已经完全磨没。
“温软，你不是想来楚家工作吗？给她道歉，我就让你进楚氏。”
楚亦昭低声诱惑。
如果和程明月没关系就好了。
她抬头微笑，“谢谢，不必。”
楚亦昭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双手握成拳盯着她。
温软见了诧异，“你想打我？”
他一愣，冷笑一声。
“打你，怕脏了我的手。”
他又想起她在外面的那个野男人。
是不是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温软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温软了？
不敢深究，只能克制着怒气。
“你们真的是因为程明月生气吗？”温软突然问道。
蒋辰耀和楚亦昭蹙眉。
“自然，难道你以为你值得我们为你生气？”
这话毫不客气。
但温软听多了，并不觉得难过了。
她没再说话，而蒋辰耀以为已经打击到她，想强制扯着她手臂去给程明月道歉。
却被一只手挡开。
“谁？”蒋辰耀皱眉望去，怒喝道。
入目是一个面色沉静的成熟男人，他身上的西装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