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稳,你们瞎操心,我觉得我还能去殇医学院或遇安医馆帮忙。”
谢平当即板起脸:“你怎么不说你爹让你多歇息的事?”
谢奶奶也说:“研书,你是第一胎,稳妥一点没错。”
喻今朝抱着女儿坐到文研书身边:“等你坐完月子以后,殇医学院多得是要麻烦你的地方,你现在就好好休息,以后不得闲了。”
文研书伸手逗了一下喻今朝的女儿,笑眯眯说:“我巴不得忙得停不下来。”
谢平用过早膳才过来,他今日要去殇医学院,与喻今朝不同路,要先去出门。
临行前,他特意拜托谢奶奶:“大奶奶,我家里没有长辈,研书一个人不知道要闹出点什么,下人也不敢忤逆她,我将她留在这儿,大奶奶可要替我好好管着她。”
文研书扁了嘴:“你污蔑我!”
谢奶奶却笑道:“你放心,尽管去上值,大奶奶一定帮你照顾好研书。”
谢平这才放心走了。
和女儿玩了一阵,喻今朝也要出门,临行前,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回头问雷嬷嬷。
“对了,接待我表妹夫的院子备好了吗?我估摸着就这几日,他该抵达京城了。”
张兆去年秋闱中了举,今年一鼓作气上京参加春闱,约莫这几日就该抵达京城。
雷嬷嬷微微笑道:“少夫人安心,已经安排好了,院子早已收拾好,是府中位置偏僻之处,最适合安静读书,也早已派人到码头候着。”
喻今朝满意颔首:“雷嬷嬷办事果然周到,我总是能放心的。”
张兆过了两日便抵达京城,带来了一个消息。
李兴邦疯了。
去年的秋闱,李兴邦还是没中。
秋闱乃是整个科举之路上最难的一关,所谓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许多人终此一生都无法中举,李兴邦落榜两回,实属正常。
他还年轻,只要有心气,完全可以继续拼搏,要知道四五十岁才中举者数不胜数。
可他自己就是接受不了,三年前谢沧渊一举得中榜首,他落选,三年后自认为远不如他的张兆也中了,他还是没中。
李兴邦此人本就心高气傲,心胸又狭窄,接连的刺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