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晒谷场支了个摊子,要给村民们免费看诊。
这可是京城来的太医,听闻这个消息,长桥村的村民差点疯了,啥都不管跑去排队。
事情自然瞒不过距离很近的张家村,张家村的人也来了,如今每一日,文砚修还未到,晒谷场就排起了长队。
文研书耐不住,拽住文砚修的衣袖:“哥哥,我也一起去吧。”
“不行。”文砚修想也不想道:“你现在是别人家儿媳妇,马上就要出发回京,你这几日乖巧一些,在家里伺候公婆。”
文研书扁了扁嘴。
谢平笑道:“我家里没有新妇伺候公婆的规矩。”
文家兄妹齐齐扭头看他。
谢平又道:“我家里人,不是在作坊里有活,就是替织缘坊办事,唯一闲着的就是两个孩子,一大早的侄子就牵着小侄女跑出去玩,家里没人。”
文研书双眼放光,看着文砚修:“相公说的对,我在家也是一个人闲着。”
文砚修还未说话,谢平就牵起文研书的手:“我也和你们一起去晒谷场。”
三人去了晒谷场,喻今朝则带着喻庭樾和贺遥到处去。
去七贤镇,去云台县,还去了凌州府,总之所有她从前待过的地方,都去了个遍,还见过了许多好友。
贺遥玩得不亦乐乎,喻庭樾心中颇为感慨,隐隐泛着酸楚。
直到喻今朝笑眯眯地问他,凌州府比起京城,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
喻庭樾切实地释怀了。
又过了几日,众人已经到了要离开长桥村回京的日子。
此次回京的队伍里多了一人,谢康也要一同去京城。
文砚修作为大哥长途跋涉来到长桥村,谢平家人商量了几日,觉得自家不能毫无表示。
又听闻小两口回到京城后,还要办一次喜宴,虽然谢沧渊一家也能作为谢平的亲朋戚友,可到底隔了一层。
最终决定让年轻力壮的谢康跟着走着一趟,也是给文家看到,咱们谢家也是很重视文研书这个儿媳妇。
车队缓缓驶过长桥,虽已经多次从这里离开,但每一次,喻今朝都忍不住心中伤感。
身后父老乡亲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变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