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今朝无奈一笑:“兄长可是忘了我生长于长桥村,那也是靠山的村子,攀山涉水之事,我可没少干。”
谢沧渊笑着调侃:“没错,那时候你是没少上山,我记得那年发生山火,你也跟着大伙儿进山,回来的时候跟个黑人一样,我都快认不出来。”
喻今朝瞪了他一眼:“哪有那么夸张。”
谢沧渊还想再调侃过去,突然感到身边一股低气压,他僵硬着脖子扭头看喻庭樾。
喻庭樾眼中冒着火光,咬牙切齿地看过来:“谢沧渊,发生山火,你居然让我妹妹上山?”
谢沧渊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喻今朝连忙安抚道:“兄长,不是这样的,当时相公身体因为中毒,路都走不利索,何况当时山火并不严重,我才会跟着一起上去瞧瞧。”
喻庭樾总算压下了一些火气。
这时,黎五的手下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过来。
“这是村民齐三郎,这么多年来,就是他在打理西竹的墓。”
喻今朝闻言朝齐三郎福身:“我是墓主人的养女,多谢您这么多年来,照顾我爹。”
齐三郎手足无措,眼睛乱转不敢看眼前的几位贵人。
“我、我就是随手打理一下而已,没、没多用心,不值得谢谢。”
喻庭樾道:“先进山,路上再说。”
一行人跟在齐三郎身后上山。
齐三郎走在最前面,看不到人,说话也利索了许多。
“我记得有二十年了,那天夜里我婆娘半夜起夜,突然听到外面有女人的哭声,她吓破了胆,说咱家外面闹鬼,我拿上木棍悄悄出门去一看,哪里是鬼,分明是人。”
“就在我家附近,一个女人手里抱着孩子,身边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那个男人出气多进气少,眼看着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