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向来老天第一你第二的吗,什么时候这么没自信了?”
喻今朝抬起手就想揍他,却突然想起来他身上有伤,只能哼一声把手放下。
她气鼓鼓道:“我就知道,你一天不笑我就不舒服。”
谢沧渊听话地笑了两声,身子一歪,把脑袋搁在喻今朝肩膀上。
“我不开玩笑了,我说真的,你不是半吊子。”
喻今朝心里乱七八糟的,就如谢沧渊所说,她平常是个很自信的人,唯独在医学上,不知道为何,总是觉得自己不太行。
谢沧渊又说:“你已经独立完成过好几台手术,你现在的能力,放到现代,比许多医生厉害。”
喻今朝抿唇:“真的?”
“真的。”谢沧渊语气肯定:“你想想以前我爸爸,动不动就在家里抱怨手下的医生,说他们顶不住事,那是因为他们连助手的活都没干好,更何况是主刀。”
喻今朝的心亮了一点。
谢沧渊握住她的手:“北楚镇的临时医馆办得很成功,你这下总能轻松一些了吧。”
喻今朝勾起嘴角,微微笑了一下。
她以为没人发现的。
抵达北楚镇,得知要和谢沧渊分开后,她心底一直很不安。
在京城时,她虽然是女子学堂的山长,但总是有谢沧渊顶在最前面,她只需要管好女子学堂和遇安医馆这一亩三分地。
在北楚镇,虽然谢平也留了下来,可谢平终归是她的弟弟,她还当过谢平的老师呢。
所以,她要挑大梁了。
她挑起来了。
喻今朝侧头蹭了蹭谢沧渊的发顶:“其实我还是挺厉害的,对不对?”
谢沧渊伸手抱住她的腰:“对,你很厉害。”
龙门关之后,他们两人谁都没有去戳破那层窗户纸,但窗户纸似乎自动破了。
喻今朝也抬手抱住谢沧渊,两人靠在一起,大约是昨夜没睡好,在晃悠悠的马车上,两人居然也渐渐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