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来哥哥这里,就当做回自己家,有什么难办的事儿,尽管和哥哥说。”
谢沧渊一点不客气:“我将要出发上京赶考,家中都已安排妥当,唯有这位族弟,让我放心不下。”
肖县令了然,这是想要给他族弟安排差事。
一个差役的位置而已,肖县令完全不需要思考,一口就答应下来。
“弟弟的这位族弟年轻力壮,正巧是我们衙门需要的人才,不如,就让他留在县衙,老哥哥我也能帮你照拂一二。”
谢沧渊坐着拱手,这才说:“听闻县衙的方仵作一手验尸技术出神入化,许多尸体只看一眼,就知道大致的死因。”
肖县令迷茫地应了一声,心想不是要当差役吗?怎么突然问起方仵作?
谢沧渊道:“我这个族弟,没什么爱好,最喜欢就是惩恶扬善,他无意间听说过一桩案件,原本以为死者自尽,后来被方仵作验过,才知是他杀,最终将凶手绳之于法。”
“自那以后,我这族弟就十分仰慕方仵作,总想着跟在方仵作身边学习,我坳不过他,这才无奈带他走这一趟。”
谢平适时起身,恭敬道:“县令大人,小子真心敬重方仵作,不求其他,只求能够跟在方仵作身边,打打下手便满足。”
肖县令糊涂了:“你这族弟,当真想当仵作?”
仵作可不是什么好身份,出门在外都是被人嫌弃的。
谢沧渊无奈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这族弟的家人,都不同意他当仵作,我此次带他过来,也是瞒着家人,我也是不希望他当仵作的。”
“将来我若是在京城站稳脚跟,必定要将他带在身边,如今让他跟着方仵作,不过是让他过过瘾而已。”
原来不打算真正当仵作,不过是好奇心太重,玩一玩而已。
这样更好办了。
肖县令挥手让一个下人去找方仵作。
方仵作稀里糊涂地过来,听说有人崇拜自己,顿时嘴角上扬,压都压不住。
他的徒弟开始有些情绪,听说谢平只是在此短暂学习,并不会威胁到他,将来方仵作退了,位置依然传给自己时,对谢平的态度也大好。
从县衙出来,坐上马车,谢沧渊拍了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