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山长必定会喜不自胜,而如今时间如此紧迫,他心中剩下的只有惶恐。
“山长,您说贺大人为何会来县学?我们小小一个县城的县学,有能够入贺大人眼的东西?”
山长道:“无论如何,必须招待好贺大人,还有,让学生们在贺大人面前好好表现。”
贺卓作为陛下身边的红人,走到哪里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
他若是对县学满意,自己这个山长便前途无量,若是他对县学有意见,后果不堪设想。
山长立即整理衣裳,刚走了几步,他便顿住。
“谢沧渊今日是否回来上学了?”
身边的夫子道:“没错,他从昨日就回来了。”
山长沉思片刻:“找个借口,别让他出现在贺大人面前。”
“是。”
夫子快步走进辛班,一眼看到坐在最后面的谢沧渊。
“谢沧渊,你跟老夫出来。”
辛班里的学子噤若寒蝉,有的假装看书,有的悄悄偷看谢沧渊。
谢沧渊淡定起身,大步走出课堂:“夫子,请问有何事?”
夫子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你还未将静心房的书籍整理好,便告了长假,如今你回来,去将静心房收拾好。”
谢沧渊道:“学生明白,等午时,学生便去静心房。”
夫子道:“现在就去。”
“现在?”谢沧渊问了一句:“学生告假多日,功课已经落下,不可继续不上课。”
夫子眉头皱起:“让你现在去,你就马上去,难道你连夫子的话都不听?”
谢沧渊拱手:“学生不敢,学生现在就去静心房。”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夫子舒了一口气,将谢沧渊困在静心房,如此便是完成了山长的命令。
等谢沧渊离开,他才回到学堂,通知其他学子赶紧准备,到县学门口迎接贺大人。
陶辉混在人群里,探头去看辛班,他将所有人都看了一遍,就是没见到谢沧渊。
周围有人窃窃私语。
“听说这次突然来了大人物,不知道是谁?”
“必定来头不小,我进入县学四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山长和夫子们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