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辉很好奇:“为什么?”
谢沧渊说:“其实,枕书居士是位女子,她不愿被人知道身份。”
陶辉如遭雷劈,愣在原地。
谢沧渊写完两篇文章,他才缓过来。
“原来是一位才女,我早该猜到的,若非是女子,心思怎会如此细腻。”
陶辉已经接受枕书居士是女子,心中对枕书居士的崇拜丝毫没有降低。
“如此看来,我确实不方便去见枕书居士。”他从怀里掏出几张书稿,交给谢沧渊。
“沧渊兄,这是我自己写的话本,劳烦你帮我转交给枕书居士,就说我十分希望能够得到她的点评。”
谢沧渊微笑接过:“你放心,我一定替你转交。”
陶辉起身告辞:“时候不早,今日是七夕,我要赶回家去,否则家中娘子可要生气了。”
谢沧渊把他送到门口,目送他的马车驶离。
回到书房没多久,喻今朝就从织缘坊回到家,她捧着从外面买回来的葡萄,边吃边走进来,分了一些给谢沧渊。
谢沧渊把陶辉写的话本给她。
听完谢沧渊的话,喻今朝微微有些错愕:“你那位同窗居然这么轻易就接受自己的偶像是女人?”
谢沧渊说:“光耀兄不是那么迂腐的人。”
陶辉虽然来过家里好几次,却因为避嫌,喻今朝只见过他一面,不知道他的性格。
此时喻今朝对他的好感节节攀升,把手里的葡萄放下,专门看起他的话本,又从谢沧渊书桌上取笔墨纸砚,认真写下自己的建议。
做完这些后,她伸了伸懒腰,随口问谢沧渊:“今晚有七夕灯会,我要去凑热闹,你去不去?”
谢沧渊想也不想回答:“去。”
喻今朝:“那我俩结个伴吧,给家里下人放个假,让他们也出去玩。”
吃过晚饭后,天色暗了下来。
喻今朝兴致勃勃。
谢奶奶说:“你们年轻人去玩吧,街上人多挤来挤去,我吃不消,也懒得走动。”
喻今朝回头看谢敬云:“姑姑和穗安呢?”
谢敬云刚想说自己不去,谢穗安先她一步,小鸡啄米般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