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多少事。”
“谢康他奶,有人说你家发达了,是不是真的?”
谢康奶吓了一大跳:“胡说八道什么,我家要是发达了,早和李秀才家一样搬到县里去享福,还用辛辛苦苦留在村里种田?”
“我就说嘛,他家一大家子都下地了,中午都舍不得回家吃饭,就在田里吃,怎么会发达了。”
也有人不信:“可是我亲眼看见你家孙媳妇去镇上买了许多东西,又买布又买零嘴的,又不是过年过节,不是发达了怎么舍得买这么多?”
谢康奶心里恼这些闲出屁总盯着别人家的长舌妇,荣娘去镇上买点东西就被她们盯上。
“哪里买了许多东西,不过是几匹布,我家都多少年没做过新秋衣了,我家阿平个子又高了点,不裁新衣不行,不说了不说了,我不像你们能享清福,我回家去做家务活了。”
谢康奶作势要走,又被人拉住。
“急什么呢,这话还没聊完呢,不是你家发达,难道是沧渊奶家发达了?”
“我看就是,谢十七病了一年多,突然就有银子去县里看病了,听说他新娶的媳妇总是从镇上买回来大包小包好东西。”
谢康奶听了眉头直跳,在这村里,除非你是里正或者李秀才那样有功名的人,否则家里一富就容易遭人惦记。
她老姐妹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唯一的男丁还是个病的,要是被人惦记上,可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谢康奶连忙道:“哪来的发达,他们家现在还在吃卖地的老本,不过沧渊媳妇确实有点本事,毕竟她娘是庄金花,一手刺绣的功夫多了得啊,她当女儿的当然也会一手,平时买回来的东西都是用来做针线活的,赚个辛苦钱,用来给沧渊看病。”
大家连连点头,大家多半都是信的。
庄大财一家就是靠了庄金花的手艺攒下许多家底,在七贤镇买了一间铺面,每个月都有租金可收,这才供得起孙子去镇上私塾上学。
谢康奶又解释:“至于沧渊,哎,我那可怜的堂侄孙,前段时间病得快要死了,好在老天有眼,冲喜冲成了,他的身体好了一些,我那老姐妹眼看着有希望了,一咬牙才要去县里看病的。”
众人的注意力又放在谢沧渊的病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