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低保户,领着助学金补助金等,一有空就到处兼职,还跟八辈子没见过钱似的,抠门得要死,在学校食堂就吃两馒头配咸菜,一身的穷酸味儿,平时也总是独来独往,大家都说他是怪人!”
有人压低了声音说:“那可辛苦我们谢少了,得跟这种人交往三个月呢……”
张昊天瞥见谢寻脸色更难看,心咯噔直跳,忙岔开话题。
清秀少年满心不甘,挽着谢寻胳膊晃了晃,“谢少,你真的要跟那人交往三个月?”
谢寻眼神骤冷,抽回胳膊,把人甩到地上,冷冷吐出一个滚字。
清秀少年额头磕到桌角,撞出了血。
谢寻都没看他一眼,他只能红着眼爬起来,哭着跑走。
一群公子哥们继续吃喝玩乐,对这种事习以为常。
他们都知道,谢寻喜欢听话的床伴,玩够了就甩,身边三天两头就换人。
谢寻猛灌了几杯烈酒,站起身道:“走了。”
其他人挽留的喊他,谢寻没搭理,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寻从酒吧出来,绕到后面的巷子,慵懒靠着墙,点了根夹在指间,时不时吸一口,吐出白色的烟圈。
五分钟后。
“哐当——”
酒吧的后门打开。
下班的沈以南穿着格子衫,黑色裤子,背着同款黑色的破旧背包走出来。
巷子并不宽,沈以南被谢寻伸出来的长腿挡住去路。
直接跨过去不太好,沈以南只能开口问:“不好意思,能麻烦收收腿,让我过去吗?”
谢寻咬着烟,一手插兜,侧头看他,笑了笑,站直身体,收起脚,让了路。
沈以南说了声谢谢,越过谢寻往前走。
刚刚酒吧里发生的事,好像两人都不记得了。
谢寻丢下烟头,抬脚碾熄,抬头,盯着前面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狠戾。
他大步跟上去,从后面狠狠一脚踹过去,趁着沈以南被踹倒,不停的对他拳打脚踢。
沈以南吃疼的发出几声闷哼,双臂抱头,死死保护着头部。
等谢寻发泄完,沈以南浑身是伤,黑框眼镜都不知道掉到哪,倒在地上,疼得微微蜷缩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