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顺着李欣的指向看去。
王艳正满脸愤怒地在看着自己，旗袍上的领口部分比较凌乱，第一个扣子没有系好，露出了一些肌肤。
“去过！”
秦山很简洁地回道。
同时，他的唇边还带着一抹戏谑般的微笑。
李欣询问的时候，旁边的工作人员同步敲打笔记本键盘录入。
哒哒哒的声音凭空给这个房间增加了不少的紧张感。
李欣继续问道：“好，秦山同志，请你继续回答。王艳同志反映，她去你办公室的时候，谈话进行到某一阶段，你对她上下其手，意图非礼她，是否有这件事情发生？”
秦山非常干脆地否认：“没有！”
“秦山，你还是不是男人，你怎么敢做不敢当呢？光天化日之下，你还要抵赖吗？”
秦山刚刚说完，王艳立刻炸了锅，站起身指着秦山泼妇一样嘶吼起来。
“你欺负我，还不敢承认，你这个畜生，把我的旗袍都给撕坏了，还摸我，旗袍不是你撕的，难道还是我自己撕的……”
王艳像连珠炮一样不停地指责着秦山。
“王艳同志！”
李欣厉声喝道：“我在询问秦山同志，你听着就行，该你说话的时候，会给你说话的机会，刚才白跟你说了吗？如果你再不遵守纪律，就请你出去。要是你能吵出个结果，我们都走，你们自己理论得了？”
“对不起，李主任，是我太激动了，太气愤了！”
王艳道了声歉，乖乖地坐了下去。
李欣平复了一下情绪，对秦山道：“秦山同志，王艳同志提供了一段录音，请你先听一下，然后回答我的问题。”
秦山点头：“可以！”
李欣紧接着用手机播放了王艳提供的那个已经剪辑过的音频文件。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秦山、曹新雅以及纪委的这些人都已经听过了这个录音。
播放的时候，谁都没有说话。
但是，众人的目光却是不时看向秦山。
尤其是王艳在说完那句“什么意思？秦书记，你……你的手放哪里了？请你拿开！再不拿开我喊人了！”之后，秦山说了一句“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