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的时候参与过,有的时候没参与。时间跨度很长,次数较多,但是他们大体都推断出了,数目肯定不小。”
“还有,罚款的主要对象是有正规单位的,其次是比较注重家庭和谐的。对于那些没工作的单身汉,宁可进去蹲几天,也不会多交罚款的。”
“而那些甘愿交罚款的,就算你去找人家核实情况,人家也未必会承认这种事情,这是难点所在。当初他们认缴罚款,也是不想这种事情宣扬出去的。”
薛守信点燃一根烟,沉吟片刻,忽然看向秦山:“秦山同志,你觉得这件事情怎么办比较合适?”
秦山道:“薛厅长,我觉得超额罚款的,没通过正规渠道的罚款,原则上是应该退还的。尽管想要做到这一点难度非常大,但是至少是应退尽退,能退尽退。”
薛守信点了点头:“这点原则,我是赞同的,但是怎么样才能做到应退尽退、能退尽退呢?”
秦山摸了摸下巴说道:“这的确是一个难点,但是并非办不到,我觉得应该多渠道进行。”
“其一,联系通过正规缴纳罚款者,看看有没有额外另交的部分。”
“其二,通过经手人回忆,他们总不能一个都想不起来吧?”
“其三,通过被罚款者提供信息,有些人去那种地方,未必就是一个人去的吧?一抓可能是几个一起抓的。”
“其四,通过那些非法场所也可以获得一些信息,有的常客跟店里老板也好、失足人员也好,应该是熟识的。”
“其五,也可以通过公告的形式,广而告之,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情,然后自行来反映情况。”
听到这里,薛守信“哦”了一声,看向了秦山,是那种带着疑问语气的二声“哦”!
秦山道:“第五条,这样做,的确是很打脸,也会让本市的公安机关脸面无光。但是,我觉得,既然错了,就要有承认错误的勇气,就要有改正错误的决心,而不是藏着掖着,一错再错!”
薛守信颇为赞赏地看了秦山一眼,说道:“好,说得好啊,是该有这个胸襟和度量啊,要想挽回影响,重新树立被个别败类所糟蹋的形象,就要有唾面自干的勇气,直面问题的决心,只不过……”
秦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