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沉虽然抓住他们的领子,但小孩子毕竟没长大,连十八岁都没满,稍微提着领子,就能在脖子上弄出痕迹来。

    他沉眸,思忖了一下,才薄唇轻启:“你们先回家,我们买点东西过去。”

    霍子军闻言,抬起头看着傅寒沉的侧脸:“傅,傅队长,你真的愿意帮我们吗。”

    傅寒沉声音磁沉:“那也得你们两个有没有被资助的条件,谁都不是大善人,无故的要帮助别人,也要看你们值不值得。”

    霍子军的眼里顿时闪烁着泪花,这三次被抓进警局的时候,他和弟弟承受了太多的骂名,那些人骂起他们的时候毫不嘴软,甚至连家人都一并诅咒着。

    说他们是臭水阴沟里的老鼠,见钱眼开,就不该在这个社会上生存。

    说他们是有爹生,没娘养的人玩意儿。

    甚至在得知他们的家庭情况后,得到的却不是他们的同情,而是更多的谩骂。

    活该,这种家庭就该被社会淘汰的话涓涓不流的钻进他们的耳中,霍子军和霍子朝也渐渐从一开始的无能愤怒到已经麻木接受。

    他们这样的家庭,就是很窒息,很悲哀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