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常山两人异口同声,“妈,您的意思?”

    冯娟站起身,“我的意思就是回不到从前了,你们不用担心我,我能想得开。

    我累了,得去休息了。

    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丢下话,冯娟走向屋门,丁雨薇刚要跟上,冯娟道,“不用跟着我,你们把自己日子过好就行。常山。”

    陈常山立刻应声妈。

    冯娟看向陈常山,“常山,妈知道你当这个副县长不容易,这次万悦城的事压力很大。

    丁长远走到这一步,是他自己作的,妈不怨你。

    妈只想说你一定要好好对雨薇,一个家组建起来不容易,要珍惜。

    雨薇不像我,她性格弱,真要有了事,她扛不住。

    还有丫丫,多好的孩子,父母把她生下来,就要对她负责任,外边的诱惑很多,心动的时候,想想自己的孩子,就明白该做什么了。”

    丁雨薇喊声妈,抱住冯娟,母女俩相拥而泣。

    陈常山也是满心潮湿,可怜天下父母心,冯娟没有责怪他,也是为丁雨薇着想。

    “妈,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对雨薇和丫丫。”

    冯娟笑了,好。

    冯娟走了,陈常山和丁雨薇相对而站。

    丁雨薇脸上的泪痕还没拭去。

    陈常山走到丁雨薇面前,轻轻把她的泪痕拭去,“雨薇,我绝对说到做到。”

    丁雨薇点点头,“我相信,常山,你说我妈会和我爸离婚吗?”

    陈常山还未回应,丁雨薇已自问自答,“我感觉会,我妈刚才说回不到从前了。

    那不就是要离婚吗?

    到时我们该怎么做?”

    陈常山也没有答案,“我也不知道,只能尽力。”

    丁雨薇仰头看向陈常山,“瓷瓶摔碎了真可怕。”

    将丁雨薇轻轻拥入怀中,“对,我们都不要摔碎它。”

    月光洒入屋内,相拥的陈常山和丁雨薇就像一座美妙的瓷瓶。

    随后几天,一切都像平静的河面缓缓流淌,没有再起任何波澜。

    市调工作有序推进。

    家里也回归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