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宫旧址旁,陈常山和丁长远还在车里坐着,丁长远道,“常山,爸不过就是要份保证书,就这么让你为难?你非要让爸做出大家都不想看到的事。”
陈常山轻叹声,“爸,上午孙书记那么苦心劝你,都白劝了。
你还是一意孤行,甚至是变本加厉,把我骗到这也就罢了,我不写,你还要打横幅。
你这已经不是个人的事,是在破坏全县的发展,这应该不是你的主意,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陈常山看向丁长远。
丁长远脖子一梗,“就是我的主意,我是为了雨薇为了丫丫,为了这个家才这么做。
你要不在乎雨薇和丫丫的感受,你就把我抓起来。
反正只要你不写,这横幅我肯定打,你拦不住我。”
陈常山深吸口气,“爸,你这是在拿亲情绑架我,也是在害我。那个叫刘玉玲的女人就那么好吗,让你不仅忘记了亲情,连工作和家庭都不要了。”
“你怎么知道她叫刘玉玲?”丁长远顿愣,脱口而出。
陈常山手机响了。
陈常山接起电话,“王队,刘玉玲都交代了,是丁长远唆使她干得,行,我知道了,你们继续讯问,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电话挂了。
丁长远一把陈常山的胳膊,“陈常山,你把玉玲怎么了?”
陈常山甩开他的手,“刘玉玲涉嫌破坏全县经济发展,证据确凿,县局依法将她逮捕,现在正在讯问。
刘玉玲已经初步交代是你唆使她干得,把主要责任都推到了你身上。
这就是对你温柔的女人做的事,一点都不温柔。
爸,你被她毁了。”
丁长远颓然无语,面色惨白。
陈常山也没有再说话,点上支烟,看着窗外,默默抽着。
车内陷入死般的沉静。
良久,丁长远讷讷道,“常山,这都是你安排的?”
陈常山没否认,“是。”
丁长远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写了,我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我可是你岳父呀。”
陈常山咬咬牙,“我上午已经说得很清楚,首先我不会